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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萍的紀念館

2016年9月29日的今天,是幼萍的生日。我花了二年多的時間,在Stätzling建造一個紀念她的墓地,這對我來說,漫長的等待是值得的。

這一陣子我介紹了一位朋友來流覽這個網站,並事先就向他解釋,他將會看到一些幼萍真正喜歡的東西。他馬上反應的說:「很明顯地這肯定跟音樂有關係!」聽到他這樣回答我偷偷地笑了。用適當的方式來敘述這美好的音樂,肯定是非常困難。更難的是在塑造中闡述它時,是需要有更完整的藝術技巧。然而,除了音樂之外,幼萍還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這肯定是對的時刻來談到她的貓咪毛毛。幼萍不只是對動物很親切,而且她有一個恩典,就是以最特別的方式同情同理與這些動物相處。可以從下面的一些相片中,看得出來她與毛毛有一段非常親密的關係:

每當幼萍離開家時,毛毛總是跟著她,陪她去公車站,還有在商店門前等她。毛毛確實是她某方面的靈魂伴侶,她可以在心靈層面上與毛毛溝通。毛毛在患了嚴重的不治之症後,不得不在2011年12月安排施予安樂死。幼萍深信她會在來世再一次的見到她的貓咪毛毛。

儘管幼萍花費許多時間在音樂、動物上面,最後,最重要的還是她的丈夫。她的生活總是注焦在耶穌基督和福音事工上。當我思想到要如何設計幼萍的紀念網站時,我發現最恰當就是描述她在生活上的這兩個方面。因此,當我跟雕刻家討論時,我概述以基督當主角為特徵的雕刻組合。在他的面前,我畫了一個跪著的女人懷裡抱著一隻貓並注視著它。經過一段長時間的規劃,我終於很滿意,並批准同意了雕塑的建造。基督的形像是根據著名的Bertel Thorvaldsen的基督雕像的精確複刻的,這在Denmark的Copenhagen聖母教堂可以參觀到一樣的。這被雕刻的基督是親切和善的,並且展開他的雙臂歡迎所有想進入到他這裡來的人。沒有其他被描繪的基督可以與它比較的,我知道幼萍一定很喜歡它。跪在地上的女人及懷裡的貓就像是她。她身著一件卑微的衣服及她抱在懷裡的毛毛,一起等待她的救世主,一直以來在她的生活裡,她總是一位忠心的僕人。墓碑有著優雅的弧度曲線,用德語及中文寫著:「Thy Will be done」(願你的旨意實現)。事實上,這些詞語是她的生活中的座右銘,也是她最後吐出的話語,之前這些話詞深深地吸引她,給她堅定不移的信念,終究在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時,以這些話語引領戰勝疾病。

幼萍在Stätzling公墓的紀念園地邀請大家可以到此休息片刻及思考。這應該可以提醒大家,這一位偉大、忠心和有基督形像的女人,她不曾因為生活的逆境而偏離正確的軌道,她堅持走她的道路。它提醒我們,死亡是沒有權力戰勝我們。感謝基督,人終有一天會因死亡而升天,並在他的創造者面前永遠地生活在那之前及往後道路上。

幼萍已經遠遠離開她背後的這條道路,並且已進入到最後的部分來接近主。她已經擺脫了凡人的憂慮,並擁有一個喜悅的心,期待與我們再團聚,直到一起居住在隱蔽所在。

幼萍逝世兩週年的日子

王幼萍1989在青年公園
王幼萍1989在青年公園

今天是幼萍逝世兩週年的日子。過去兩年來我一直處在非常不安穩的情況下,尤其是在剛開始的時候。我只是無法想像我的生活裡沒有幼萍。我沒法數算多少的夜裡,我哭到睡著,或者在充滿悲傷的早晨裡起床,我試圖做我的日常工作 但不知何故,就是沒有任何復甦的希望。

我也無法數算多少次在白天的時候,這深切的傷痛突然來襲擊我一次又一次,我嚐試著在我的同事們面前掩飾我的悲慟。在朋友及親人的安慰的話語度過 – 時間會撫平一切創傷,有一天我會從悲慘的情境中恢復過來 – 這些聽到我的耳朵裡,卻是空洞乏味的。

我自己在想:他們沒有任何的想像,他們甚至不知道他們在談論的是什麼,他們沒有親身體驗這些。令人驚訝的,我透過完全不相同的事,一點一點的獲得安慰。

在2014年4月結束後,在幼萍過逝不到二個月裡,我開始尋找一些蹤跡。我不由自主的得到一個思想上的衝擊,我想連繫Augsburg劇院附屬合唱團,為了得到一個合唱團成員的試鏡。

幼萍生前參與這個合唱團,在那裡歌唱了五年左右,並在大歌劇院以及露天劇場,參與了許多的歌劇演出。

我被提名,而且我非常驚訝,我立即成功地被接納進合唱團。所以我花費了整整2014年的初夏在露天舞台演唱窈窕淑女。音樂家幼萍15年前,也曾在相同的位置上演唱過。

這兩個合唱團裡的許多成員都還記得幼萍,而且一直保有對幼萍美好的回憶。我走進那個有幼萍的世界裡,未知對我來說,我正一點一點來認識它。

真的是無與倫比的冒險!幼萍一直有談到音樂的治療效果,現在我無疑地能感覺到它了!我心裡充滿了感激之情,一晚接著一晚,我站上舞台 – 第一個露天舞台,然後接著站上大歌劇院 – 和經驗豐富傑出第一手音樂劇作品合作。

就如Lohengrin的序曲是這樣的可愛優美,尤於合唱團上的表演看似為靜物,所以不允許有任何絲毫的舉動,我還是能夠從字面上來學習音樂,那效果幾乎是催眠的。

我就是在合唱團裡遇見了Constanze,她回覆了我寫給這附屬合唱團裡的每位成員的一封信,我感謝大家接納了我。

我們彼此寫信給對方有一段時間,我們當然也會在舞台上及排練過程中看到彼此,當我在2015年1月25日接受她的晚餐邀請,而且到慕尼黑拜訪她,我們最後愛上了彼此。

至此我們就像一對夫婦一樣,但我們對劇院裡的同事們保留了這樣的秘密。有趣的是,Macbeth, Lorenzo Fioroni導演安排我們在劇中上演了一對夫婦,我們漫步在舞台上且手挽著手,雖然沒人知道我們事實上是在一起的。 Fioroni已經查覺到了吧!

Constanze和我策劃我們在2015年8月8日的結婚典禮,這是一個特殊的日子,因為在Augsburg這天是大和平節 – 是公眾假期 – ,而且在Friedberg民事登記處這天是有上班的。

一天後,我們起飛到美國度蜜月,我們在Denver、Salt Lake City及Las Vegas有一些永不會被遺忘的日子。在我們的旅程中有很多的亮點,其中最值得一提的是我們參與Tabernacle合唱團在Salt Lake City裡的Mack Wilberg會議中心的預演。

Constanze不得不離開她心愛的慕尼黑且辭去她的工作,並且搬到Friedberg來與我同住,這意味著她有一個巨大的犧牲。

首先她著手去裝飾美化我們共同的家園,她將幼萍的人像照片放大,並且幫她做了一個很好的裱框,再將它掛在入口處的牆上。

在它的下面,也有一個基督雕像 – 是著名的基督Thorvaldsen的複製品 – 讓它們找到自己的位置。這裡成為一個美麗而寧靜的場地,崇敬和懷念被眾人祝福的幼萍的地方,朝著豐富的日子生活。

在最近幾個月裡,我沒有再多發表文章在幼萍的網站 – 這沈重的悲痛還一直壓在我身上。但是有關她的留下來的東西及記憶,絕對不會被人遺忘的。總之,到今天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感激她。而有關她所擁有的資料甚多 – 我日後將會一段一段、一點一點的提供出來,這是她應得的。我會從她的照片、日記、記事本、音樂和視頻等資料彙整出來,我相信我有能力做得到這一點。

對我來說,幼萍是我們以前那個時代真正偉大的女性之一,我真的非常感謝我的天父,他授于我有這樣的特權來照顧她精彩的26年。

幼萍和試演

歌手要成功,參加試鏡是必要的,這基本上意味著成為眾所周知的及擁有更廣泛的聽眾。試演通常在劇院或一個機構舉行,他們將給予這些歌手合適的工作。

幼萍在她27歲時開始有私人聲樂課程,很快地她意識到她唱歌的天份。所以當她的聲開始發展時,無庸置疑她很想了解是否她可以像一位歌手在廣大聽眾面前做得一樣好。於是有一天,她申請了在慕尼黑的試鏡。我永遠記得,它是由巴伐利亞國家歌劇院及一個機構所創辦的。後來幼萍對我說,陪審團似乎很滿意她的聲音,他們還提供她去接受一份來自省backwater歌劇院的契約。因為她不想離開慕尼黑而與她的丈夫分開二地生活,選擇到一個偏僻的小鎮,對她來講是不值得考慮的。

後來,她在Augsburg的市政劇院試鏡,並參加了其它的合唱團,能夠在大禮堂和在露天舞台參與更多的表演(包括My Fair Lady, Frau Luna, Nabucco, Lohengrin, …)。究竟種種原因,劇院的環境並不適合她。譬如她不喜歡她偶而需要在星期日參與表演。對她而言尊重主的安息日,她可不想妥協。這就是為什麼她很快又離開了戲劇舞台的原因之一。相反,在少數情況下,她可以吟唱一整夜或者她演唱眾多獨特的音樂 – 身為慕尼黑的音樂主席 – 她可以確保其他人將也有機會大放異彩。

有一天 – 那一定是在2007年 – 她注意到,在奧格斯堡的著名指揮正在尋找一位獨唱的女高音可以演唱神聖作品。於是她申請並獲得在奧格斯堡大學音樂廳舉行的試演。在這個Steinway音樂會所在的地方,幼萍帶來了一位她的朋友,一位俄羅斯的鋼琴家,這位在面試過程為她伴奏。指揮就在觀眾席上坐下,而我就坐在他的旁邊。幼萍列舉了一些她欣賞的作品及她一生愛唱歌的經歷,特別的是,她最喜愛作曲家Puccini的作品。她多年來一遍又一遍地練習唱這些作品,很明顯地她感到非常地舒適與他們同在,也樂在其中。我還記得那時發生了這樣的事–指揮瞪大眼睛對著幼萍,不時地的驚呼非常感慨說:「真不可思議!」或「真棒!」。

顯然地,幼萍給了他一個持久的印象。經過試鏡後,他讓她在St. James 教堂唱Mozart的Requiem,以及在另外一個場地上進行的女高音角色。幼萍非常高興指揮給她一個很大的信心,她開始以她最好的能力來準備演唱會。在這之後,這是第一次她可以與整個管弦樂隊合作成為室內音樂家,她以前並不習慣在專業的指揮下工作。在音樂會之前有練習,但卻是很少的獨唱排練,當演唱會這天到來的時候,幼萍沒有感覺到準備好。

然後發生應該會發生的事。彩排並沒有完全流暢運行,且幼萍總是無法進展的很好與指揮的指示,幾次的傳達總是不確定的,導致引起一位男高音來挖苦她。所有熟悉幼萍都知道,這樣的行為肯定是不會領引她在表演上有更好的表現。相反地,造成她的不確定性增加,並在帶給也演唱會當天語調上的問題,以及她一些的切入點沒有做好。就在結束之前,她疏忽了一個完整的節拍就在她快結束獨奏時,她看到了指揮緊張出汗的臉孔。現在,即使在設備良好完整的教堂,經過最後的審查後,我們知道有些事是沒有完全確定一定是對的。

第二場的音樂會表現得好些。但即便如此莫名其妙的光輝少了點,而且幼萍的聲音缺少了一點亮度和她原本具有特色而出現普通的風采。為了這一天,我無法理解指揮的反應。反而去安慰她,並且與她討論那些瑕疵的原因,為了避免下一次又發生,他放棄了幼萍就好像她是一個燙手山芋,然後再也不跟她講話。此外,她被剝奪了原本要付給予她的費用。當我回顧這段經歷,只有一個想法進入到我的腦海:就是惡毒。這說明我們相當清楚地知道虛榮心的效用大過於這個高水準的音樂世界。悲傷的一天,在職業圈裡是幾乎找不到仁慈的。可以理解的是,幼萍在這次經驗後,她忍住再度冒險的試 鏡。她很願意去擔任一位觀察員、導師和教師的角色。

追悼會 ─ 王幼萍的一生 第4集

稍早對於這個問題,為什麼幼萍沒有重視她的能力可以在她眾多的天份之一上真正的喚起它。她的聲音在我的腦海裡總是像極了Maria Callas。人們知道她,只要一個單音符由她唱起,就足夠知道,這是她!Callas是幼萍唯一的榜樣對於聲樂技巧、音色及魅力上。有趣的注意到就是Maria Callas才年長幼萍幾歲而已。然而,她逝世時像是一位孤獨又不快樂的女人。然而幼萍,據我的了解,她一直過著一個快樂及充實的生活。她從來不會想要去跟任何對換。儘管Callas得到了全世界的鼓掌及喝采,她還是不快樂,就像她得去順服這一切的唯一目標去成為全世界有名的人物。

這個問題不容易解決,但它背後有一個原則:幼萍的日誌記錄意味著她使用大量的時間來提昇她自己的性格及學習像基督一樣的特性以更接近上帝為目的。她總是覺得有靈感的去學習神的旨意,並不會有問題的去付諸行動。

毫無疑問,她感到真誠的及衷心的喜悅,當她能夠幫助他人發揮所長。當她擔任音樂主席時,她發起了許多活動使所有參加者們都感到非常興奮。大約在同時間Kammerchor Vocalis被成立,她奠定了猶他州Vokalensemble的基金會。它應該支持和加強全部範圍內的所有單位與關心促進宣教工作的音樂活動。多年來,樂團完成執行很多次的相關單位的重大活動。在猶他州Vokalensemble因為參與者的熱情,幾乎讓幼萍的精力能更持久。她會精心策劃的排練,並確保每個人都都能保持一份好心情。她總是帶來好吃的食物當他們在排練時。她毫不居功,為了可能款待更多的人和播種福音的種子在他們心中。

後來她開始創辦了傳奇性的音樂及電影配樂之夜。她設法去激勵具有不同背景的一些人來參與,特別是注重在青少年。她的組織能力將永遠不會被遺忘。直到今天,它對我來說是一個謎,怎麼可能在短短幾個月內裡經手多項工作,而且用相當少的排練時間去激發每個年齡族群的想像力。

幼萍一向熱情,她是一位最有熱心的人,是我從沒有遇到過的。她為著正義的目標而活著。

她主要的特質,可以說是她有能力看透深入人們的心靈,而且贏得人們的真誠及衷心的友誼。這份感情造成她分享福音與其他人。她參與許多的轉變,但卻沒接受任何的讚揚。她寧願留在幕後,這也就是為什麼幾乎很少聽到她在教堂裡獨唱,相反地,她總是可以配合其他人。

過去三個星期對幼萍的人生來說是非常艱辛的,幾乎每天她身體的力氣及體力都一直在惡化。她講話的機能越來越減弱,最後她像是無助的小孩需要被餵食。無論如何,因為身體疼痛的折磨,她不喝也吃不多,以致無法再恢復體力。我全天候的與她在一起而且非常愉快,我們只有一個願望,專門為她,我們都不做任何事。她最終在我的懷裡很平安的離開了人世,就在2014年3月6日凌晨2點。在她臉上帶有微笑,而一沒有感到任何疼痛的進入到永恆。

幾個星期前,幼萍被沈重的疼痛所折磨在Palatinate Forest癌症診所,她寫了一首歌,我發現一本音樂小冊子在她房間的桌子上。旋律跟歌詞見証了你她崇高的天份。在激烈的戰鬥中,她一直在戰鬥,她的希望是能再見到她的天家,這強烈的願望現在已經得到滿足了。

單擊此處可以使用這告別式MP3的檔案,是幼萍的作品Ich komm aus einer Welt.

 

追悼會- 致詞 Lutz Herber

德國詩人Matthias Claudius在他的晚歌裡寫道:

你們看見天邊的月亮嗎?她的光華只有半邊,卻依然美麗圓滿!正如對世間種種,我們自負地訕笑,只因雙眼並未洞悉全盤。

我們當中有些人可能只認識Teresa Gebauer當她身穿晚禮服站在舞台上以她的女高音獨唱或指揮詩班激勵人心。如果你在14天後在禮拜堂遇見她,穿著牛仔褲、毛衣以及拿著吸塵器和清潔桶,你大概認不得她。這就如同另一半邊的月亮,我們是不認識她的。

Teresa Gebauer Wang是一位虔誠的後期聖徒,她的生活目的不是為了賣弄她的音樂天分。相反地,她在其他人身上看到她的使命,相同在她的音樂天分上。同時單單透過事奉,並可實現完成卑賤的任務及工作。她充分了解的意識到去面對生活,我們隨時準備去面對我們的造物者。此外,在我們的行政區裡,她被稱為老師,她非常用心的教導這一群五到六歲年齡層的兒裡有關福音的教義在每個星期日。她不僅把這些孩子放在心上,同時孩子們也非常地愛她,上星期他們突然大哭起來當他們得知他們心愛的老師將不會再回來。而其中她的一位學生,六歲的Dennis畫了一張告別式的圖畫,這張圖畫描述這告別式的當天情形。他解釋他所畫的有關隨後安葬發生的事情。這張畫顯示幼萍在一個流淚的陽光下,有位淚流滿面的人帶領她來到墳墓。但是幼萍一直笑著,因為她必見到耶穌,她可以見到祂。在Von guten Mächten (By Gracious Powers仁慈的權力) 這非凡新教的神學家Dietrich Bonhöfer寫道有關其他的事:

所有美善力量都遮蓋,不論如何都期盼那安慰,在晚上早上每個新的一天,上帝都將與我們同在。

她在世的生活肯定是來自天上的父上帝及祂的兒子耶穌基督的愛所覆蓋。

她分享她的愛與人們,她談論有關她的信仰,並能她以自己信仰的方式使人們著迷。舉例來說,在某些日子裡,她出席在我們的禮拜堂為了歡迎家族歷史中心的遊客,並提供幫助他們的家族研究,在他們需要時。其中一對伴侶昨天寫了一封信來慰問我,我想簡短地引述這封信件,他們說:

我們曾與Mrs. Gebauer Wang見面為了家譜,而且漸漸地喜歡她。我們將會非常地思念她的友好的相待,與她非常精彩的討論及談話,以及她樂意地幫助。我們非常感激地我們有幸去認識她。

她現在已經進入到另一個存在的領域,她就在那奇妙恩典的庇護下,等待有一天要與她的丈夫Wolfgang永恆的團聚在一起。這六歲大的Dennis有奇妙的信仰,他畫這樣的一張圖畫,這對我們來說就是一個例子。兒童們是美妙的,他們單純的信心,使事情不會變成問題,或者想知道一切的答案,但能夠去會意地去接受事情,對我們來說就像一個例子,耶穌基督有次叫了一個孩子,使他在眾人當中,說:

「我確實地告訴你們:你們如果不迴轉,變得像小孩子一樣,絕不能進入天國。」(馬太福音18:3)

幼萍擁有孩子般的極積信念,在她病痛最艱難的幾個星期裡,她並沒有失去對父神的信心。今天我們向她告別,我知道將來有一天我們將再相見。然後我希望,我可以說我曾盡最大的努力去經營一個好的生活及愛我的鄰居。而我們也知道不只事奉我們的主上帝,我們也要事奉我們的同胞,以耶穌基督之名。阿們

 

追悼會 ─ 王幼萍的一生 第3集

幼萍是以家庭為重的人,她非常愛她的家人,因為家族史在教會扮演一個很重要的部份,她希望透過各種方法找到在中國的家人。不過,在她的家人離開中國之後,並沒有任何連繫的與其他的家族。以下是幼萍寫的一份報告,她原本打算在Liahona雜誌出版。

永遠團結

我是在台灣的一個傳統的佛教家庭長大成人。在我年輕時,我就一直在尋找真正的造物者。在我18歲那年,我發現了神的教會,而且很快的決定受洗。就像許多被翻轉後的後期聖徒,在我受洗後,我面臨了一連串的挑戰。自從我成為一個外國教會的會員之後,我的兄弟們認為我做了一件愧對祖先的事。我的媽媽也非常的反對我的決定。然而媽媽卻同情我被兄弟們的指控。因此整整一年過去了,我媽媽一直沒有從生病中恢復過來。

在她生病時,她常常提到她在中國的家人,她將永遠不會再見到他們,在她不得不離開中國之後。由於政治環境,她從來沒有機會與他們聯繫。我能感覺到她非常思念她在故鄉的家人們。不過,那時我還太年輕,以致於無法完全理解她的擔憂。儘管我的母親不是後期聖徒,她卻是個賢惠的女人。她把我們家人維繫在一起,在我的父親得了重病,最後10年他逝世之前。我能想像的是她是最好的媽媽。她奉獻她的一生給她的孩子們直到最後一刻。我跟媽媽最後一次美妙的經驗是發生在她要過逝前不久的一天。當時她痛苦地躺在床上,我問她,她是否想跟我一起禱告,因為上帝,我有信心可以減輕她的痛苦。她同意了,我們一起做了我們的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的祈禱。當我們禱告完,她竟可以安靜地睡覺。幾天後,她平靜地過逝進入到這神聖的世界。

身為教會的新成員,我們被教導我們應該做家族研究及為那些已經過世的家屬在聖殿舉行神聖的儀式。這就是我為我的父母所做的,我感到滿意地完成我的職責。因為我不知道如何進行我的家族歷史的工作。不幸的是,我的父母所留下的資料非常稀少。

然後來到了一個轉折點,因為主讓我知道,我對祖先所做的事是不夠充分的。

2003年10月會長James E. Faust 在一場大會中談論到家庭研究。他的教導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而且將深植在我心。我有種特別的感受當他對我講話時。大部份的時間我都會想到我母親在中國的祖先。我意識到我必須要採取行動。很幸運的是,當時中國大陸和台灣的政治關係變得密切。台灣民眾可以前往大陸去探親。中國大陸政府創設一個部門來服務台灣民眾,幫助台灣民眾尋找他們在中國的親屬。所以,我計劃我的第一個到中國的尋根之旅。

在2004年的春天,我來到了我父母的家鄉武漢。與上述的政府部門的幫助下,我可以找出我的父母曾經居住的區域。然而,地名被變更過,在“文革”期間,很多家譜都被破壞,這使事情變得更加困難。我無法停止想像Nephi總是熱衷於遵守十誡:“事情​是​這樣​的,​我,​尼腓,​對​我​父親​說:​我​​會​去​做​主​所​命令​的​事,​因為​我​知道,​主​決不命令​人類​兒女​去​做​任何​事情,​除非​祂​為​他們​​預備​道路,​來​完成​祂​所​命令​的​事。“(尼腓一書3:7)。同時我尋找我那些還活著的親戚,我從這個村莊走到那個村莊,一步又一步的走。一個星期後,我終於找到了我父親曾經生活過的街道。一位老人坐在路邊。我詢問他有關我的家族。突然,他那激動的眼神看著我,並問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你叔叔,你父親的兄弟!“他告訴我很多關於我的父母的事情,並介紹了他的整個家屬給我。這是家族史奇蹟的開始。

一年後,我繼續做我的家族史研究。透過我在中國的親戚的幫助下,我發現了一些祖先的書籍和我父親家族血統的紀錄,超過三個多世紀之久,在一個很偏僻的地方。我非常開心,但是我還無法確認我母親的親戚。政府部門承諾我會做更多的研究,支援更多的資料有關我母親的家族史在我離開中國之後。

幾年過去了,但我並沒有從中國當局獲得任何消息。我渴望最後能找出更多有關我母親的家人。在2011年初,我決定到中國為了再尋找媽媽的弟弟。但是,我應該去哪裡?我要怎麼才能做到呢?我離開之前,我要求我的丈夫給我一個祭司的祝福。然後,我信心滿滿的前往那未知的旅程。

我知道我的祖父 – 我母親的父親 – 他的鄰居非常的推崇他,因為他樂於助人。應該有人曾聽說過他,還是應該有些線索被發現,可以帶領我找到他的後代。我決定再一次致電到政府機關。該官員告訴我,他們無法識別任何人,同時對我道歉有關他們沒有辦法為我做更多的事。我相當失望的離開當局。我絕望的問我的天父:「我該怎麼辦?我該放棄嗎?如果你不希望我放棄,那你要我往那裡去?」在這同時,我注意到有幾個人興高采烈在大街上交談。我訊問他們有關我的家族。他們討論後,那最年老的女人回答我說:「你應該轉身往回走。有一個老人住在大約100米後街道的右邊。他可能知道更多。」我做了我被告知應該去做什麼,那裡確實有一個老頭正在家裡與幾個客人在打麻將,我們聊了幾分鐘,而且我很快意識到他並不認識我的祖父。我正要離開的時候,一個很老的女人坐在賭桌上驚呼的說:「我曾經認識這樣的一個人,他的子孫們就住在這附近」。我樂不可支。不久之後,我遇見其中之一的表姐妹。透過她,我聯繫到我母親的弟弟。他告訴我他是多麼想念我們。他曾來到台灣兩次,試圖找到我們,但卻徒勞無功。我滿心歡喜地想起了在我出發前收到的祝福:「你的祖先會引導你,你會發現他們。」我也不得不思考我早上所讀的聖經,「然後​天上​的​能​必​降到​他們​之​中,我​也​必​在​其中。 …… 因為​父​說,​我​必​在​他們​前頭​行,​我​必​作​他們的​後​盾。“(尼腓三書21:25-29)。突然間我想像上帝就這樣做工在我身上。我們不只與活者做工,也與死者和在身旁天使做工。我們與教士們彼此相連,且彼此依靠對方。因此,我們相互伸出手,相互幫助。

Malachi的話是真實的。藉著耶穌基督的福音,家庭的真諦顯露。生與死之間的差距是來自權力的天國。我們是實實在在的迷失若是沒有神的幫助。上帝賦予我們從不同的角度去檢視欣賞家人,使得連繫我們家庭成員之間的愛大大擴大。當我們把我們的心 轉向我們的祖先的心,我們的愛是有力的增長,我們因此收到這麼美妙的希望和喜悅!主已經恢復了他的權威,他也因此使我們能夠在聖殿和代表我們的祖先進行神聖的儀式。他們一同在此,我們可以感受到最大的喜悅是從上帝應許給孩子們的。知道了這個道理,使我感到謙卑和感激。

下面我們將可以聽到Recordare來自莫扎特的安魂曲。 Recordare意味著要記住,我喜愛回憶幼萍那天使般的聲音盤旋在其他歌手的聲音裡。

單擊此處可以使用Recordare從莫扎特安魂曲殯葬服務的MP3文件。

追悼會 ─ 王幼萍的一生 第2集

幼萍從來沒有抵制教會的召喚。她認為神職人員領受的職權是從上帝來的,她知道這是褻瀆上帝,假如她拒絕對她關注所帶來的召喚。她在的她日誌裡說道:

“我非常強烈的想要服事,我從沒害怕去接受任何的呼召。我希望更進一步親近神,透過我所做的事進而獲得更多的知識及了解。“

這樣的情勢使她能夠實現及以優異的成績來完成任務。不久之後,她受洗為了被請求成為合唱團的團長。但是她沒有經驗,她也沒有帶領管理過有關音樂方面的合唱團。於是她坐下來並且禱告,且繼續工作。她非常渴望去了解這方面的知識,她閱讀及學習很多東西。在那些日子裡,由於她的態度看法慢慢舖陳建立了基礎,她終其一生地持續渴望這樣的知識及熱切的學習。身為一位合唱團團長,她很成功的與她的小區合唱團搭配的很好。她帶領的這個合唱團還曾經參加合唱團比賽,最終還贏了。

幼萍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地無條件的接受這福音,她的每一條神經都感到幸福無比。因為這道理的結果,因此她為完全任務已充分做好了準備。當她剛滿21歲,她第一次被呼召到台北服事這任務有5個月之久。而後她又被差派賦予另一個任務到台中服事有18月。這意味著,她的服事任務有長達將近2年。那段服事任務的期間,是她人生最快樂的時光。她常常與我分享那特別的經歷。當我們在台灣旅行期間,我們也參訪早先及一些地方及參與活動,這些美好的回憶又被帶回到我們生命裡。

在她結束任務之後的生活是非常困苦的,幼萍接受了一份在餐廰的工作,她負責有關會計的工作,同時也需要擔任女服務員的工作。為了使生活很好,她非常的努力工作。若是我沒記錯,我記得她每個月有二天的休假,因為她堅持星期日休假,為了能夠參加教會的主日崇拜。在其他的日子,她則必須從提早工作直到很晚。

我在幼萍25歲之前很短的時間內認識她,二年之後,她結束了她的任務。我們在一家餐廳,就在我工作地點的對面又相遇。就在新建的國家劇院旁的蔣中正紀念館。當時我試著跟她約會,她告訴我她沒有很多時間,有大概只能在星期天才有空。她邀請我跟她一起到教會,然後我我就在附近的公園散步。很快地我們建立了信任,進而讓我有勇氣邀請她來德國認識我的國家,並且把她介紹給我的母親。

在第一次的相遇的五個月後,1988年2月12日,我們結婚了,而且我搬到德國居住。那個時侯並沒有很多的外國人居住生活在德國。有一段相當長的時間,幼萍過得並不愉快,也無法接受那樣的狀況。一次又一次,她告訴我她是多麼的想家。然而,她發現她的喜樂來自有力量的福音以及越來越多的音樂。

她天生就有一副好嗓子,她開始學習唱歌,而後沒有多久,她也學習彈鋼琴。很快地她學習了更多更寬廣的藝術歌曲及歌劇詠嘆等曲子。如果你想在德國學習唱歌,申請許可的檢查,你最好不要在25歲以後。因此,有必要為幼萍找一些私人教唱及鋼琴課程。她非常喜愛唱歌,她的聲音迅速的被開發養成。她是一位女高音,高音可以達到較高的降E。此外,她有一個很靈活的聲音像是花腔的女高音,而且有一副很美又圓滑音色,她能夠很有力量的詮釋戲劇性的部份,而沒有刺耳或尖銳的聲音。她的歌聲是受祝福且得天獨厚具有高度辨識的價值。且同時具有多方面的才藝。一位中國舞蹈教練介紹她有關孔雀舞的藝術,她接著跟著這一位教練學習舞蹈。有了這些,她在德國的頭幾年,她達到一個相當高的水平,而且多次在公共場合裡跳舞。

幼萍的烹飪藝術是個傳奇。這些烹技巧是來自她媽媽的教導以及她的即興變化菜色,而不需要參考食譜。她不僅會烹煮來自她國家的菜餚宴請許多來家裡坐客的傳教士,也會煮德國菜及其他國家的菜餚,而且簡單的變化創造新的口味,她做菜的速度是非常快速的。

我有時會相信她能得到全世界來自各領域的讚賞,如果她有努力的付出,她的野心是可以達到她要的目標。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問題?她沒有做到這一點呢?我將在後面再詳述這件事。

在克服了最初的困難後,幼萍說了一口流利的德語帶有明顯的口音-不受控制的發音。特別在捲舌R的發音─這是肯定是必須必要學會在藝術歌唱上,對她來說是沒有問題的。她曾經告訴我,她需要一段很長的時間去練習,才能掌握捲舌R的發音。但當她有機會練習和學習時,她是完全的很在行,如魚得水。

之前幼萍曾在墨尼黑,很成功的擔任西門子的隨行翻譯員。在這個崗位上,她一直照顧中國代表團,隨行陪伴在他們身旁且擔任導遊各地及餐廳。她在對待這些人時,常常發展出很深厚的情感關係。例如,在那時候,人們在餐廳抽煙是被允許的,而且那是很常見的。正式宴會經常在很煙霧瀰漫的氣氛中舉行。幼萍勇敢的忍受它。但是,她總是非常親切的跟她的領導者指出這樣繼續重度的吸煙是會很嚴重地影響他的健康。

她曾告訴我,幾年後她在大街上遇見了他。他顯然地因為喉癌而受苦,她幾乎很難辨識她之前的老闆,他因為疾病,他的大部份的頭有手術過,這使他外觀變形。他們在街上簡單地聊了一下,而且他後悔當時沒有聽幼萍的勸告。不久之後,她必須接受他過世的消息,她非常痛苦的為了他而哭,因為她真誠地喜歡他。

幼萍是一個天生的老師,她非常的了解孩子。這樣做的原因是因為她總是保有一顆單純的心和開郎的性格在最佳的意義上。她能夠透過孩子的眼睛看世界,她常常笑,有時會發生她接了電話,在電話另一端的人會請她打電話給她爸爸。我有時也會這樣逗她。

有一天她得到了一間私人音樂學校在Aichach的教職工作,這對她來說是非常的幸運的。因為她從沒有受到正規的教育。取而代之的是,她熟悉她所有的技巧在這私人的音樂課程上。一位俄羅斯朋友辭掉她在這間學校的鋼琴教學,然後問幼萍代替她繼續在這學校教學。所以幼萍自我推薦給這間學校,而且獲得了這份鋼琴教學及聲樂教練工作。

很多時侯,我目睹幼萍如何的回應她的學生。她買了不少的樂譜及其他材料讓學習音樂變成很有趣的經驗,她依每一位學生的需求給他們禮物,幼萍總是覺得好的音樂是可以療癒受傷的心靈,她以衷心及真誠的態度播種音樂在學生身上。在這項任務上,她是以學生為重。

最近有一件事可以提供證據關於幼萍的疾病。當在2014年1月2日幼萍去一家癌症診所去看病,這間診所的負責醫師告訴她你必須留在醫院至少連續5個星期的治療,也有可能更久。幼萍回答說這是不可能的留下來,她必須在最後的二個星期內回去學校教學生。她已經延遲慢了一個星期了,她將會有問題去趕上最後面的課程。

此外,她說她不能辜負她的老闆。這資深醫師很驚訝地聽到這一點,並在兩個星期後,她的疾病變得更明顯地嚴重,幼萍不得不留在醫院,她深深地感到悲痛,猶豫地打了電話給她的老闆,告訴他,她將會缺席很長一段時間。

下面,我們聽到了2005年幼萍的演奏會在kleiner goldener Saal在奧格斯堡,她完美展現了她嚮往以久的簡約之美的熟悉的歌曲。

點擊這裡來聆聽告別式裡所錄製的歌曲,Amarilli mia bella。

幼萍身為滑翔機乘客

在我遇見幼萍的時候,我仍然是一個活躍的滑翔機飛行員。有一天,大概在我們結婚不久後,我邀請她和我一起到機場,並陪我一起有一個滑翔機之旅。這是她的第一次經歷。我們解下絞鍊並啟動,這時幼萍就坐在我的後面。因為我知道,一般乘客經常會感到在不舒服在滑翔機上,我在起飛前給她口香糖去對抗暈機,並希望她能應付她與我第一次的飛行都沒有任何問題。然而,在起飛後的幾分鐘內,我正忙著飛得更高時,我問她感覺如何,但卻沒有得到任何回答。我相當驚訝的轉頭及意識到她似乎已經昏了過去,而且沒有了任何生命跡象。我感到非常驚慌失措,我拉起煞車的機翼,並儘可能以最快的速度降落回到到機場。在我要降落之前,我已經透過無線電通知了其他人說有緊急情況。儘可能以最快的速度,我們把幼萍拉離開滑翔機,而且把她放在機翼下,讓她可以在陰影下休息。一位年輕的醫學院學生來了,提供急救,讓幼萍幸運地恢復知覺,最終很快就恢復了。

她說在飛機起飛後不久,她就感到癱瘓,既不能夠移動,也不能說話,但她能聽得到聲音。在口香糖中的活性物質似乎引起過敏反應導致這些極其不安症狀。後來在她的生活中變得越來越明顯,她也對阿司匹林過敏。從今往後我欣然忍住了帶她一起飛翔,在這一戲劇性的經歷之後。

那個時候我還不是教會的成員。那位迅速又樂於幫助幼萍的年輕醫學院學生在幾個星期後死於一個悲慘的滑翔機事故。這使我深深地感到悲痛,很多的想法湧入我腦海當我去參加他的葬禮的時候。今天我相信,這樣的經驗是決定性的對我更進一步的研究福音當我有機會時,最後我在1988年7月受洗。

幼萍的健康狀況非常脆弱,且容易受到傷害。說來悲哀,這顯然常出現在其他場合。

幼萍在中國的安息日

幼萍曾去過中國幾次,為了追尋她的家庭歷史。她的家人來自湖北省的武漢。雖然武漢是一個相當大的城市,有幾百萬居民,當她停留在那裡時,當地沒有後期聖徒崇拜。上週六,她打電話給我,說她不想就那樣坐在飯店裡而沒有任何的行動。相反地,她打算買機票在星期日的清晨前往北京,為了參與當地的主日崇拜。然後她想在下午再回去武漢。她很有決心把這些計劃付諸行動,並確實在星期日參加在北京的聖禮崇拜。她幾乎太晚到達那裡,雖然,因為計程車司機沒有在時間內找到那地方。當她進入教堂,會眾正吟唱讚美詩歌,這些訪歌充滿了深深的感激之情,讓她又重新與她的主立約。她覺得這是非常重要的事,這讓她欣然高興的飛越了600英里來到這裡。

追悼會 ─ 王幼萍的一生 第1集

我的心就快要破碎了,我摯愛的幼萍已經離開我到一個更美好的地方,那兒是她在世上時從沒有發現過及被給予平安的所在。因為她是個閒不住的人,總是熱心及直覺的感受到別人的需要。我簡直不能相信,身為她的丈夫的我,現在正在籌備一個對她尊崇的追悼會。我篩選大量有關她的資料及東西,讀她的日誌,聽她的音樂。這些奇奇怪怪的方式,讓我感覺似乎不是真實的。最近三週,我好像身歷在一個很完整的惡夢裡,我很想醒過來,不過,我知道要醒來是不可能的。但我確實知道,在過去幾個星期和幾個月內所發生的事,都是跟著一個至高無上的計劃在走。我希望有一天我能夠解開這樣有密碼的計劃,讓我的苦痛變成安慰的回憶讓平安進入我的心。

幼萍的原始家庭來自中國的中心地區,是在湖北省的武漢市。二個最大的哥哥都是在中國出生的。在這動亂的時代,當時共產黨已擁有強大力量掌握整個政局及長征,這使得執政黨的國民黨讓人民搞得民不潦生,生活困屯。1949年共產黨結束當時的內戰取得勝利。蔣介石、宋美齡和他們的追隨者最終只好撤退到台灣。幼萍的家人也決定離開中國較好,所以父親、母親及二位哥哥於1950年離開大陸前往台灣,這是一個不確定的未來。

幼萍出生於1962年9月29日于台北台灣,是九個孩子中的第八個小孩。她常常告訴我,她有一個快樂的童年,僅管她的家庭是個相當簡樸又往往物資缺乏。她的經驗讓她相信在童年時不一定需要很多的物質及玩具才能快樂。她是一位高挑的女孩,她喜歡跟同伴們一起在戶外嬉戲。幼萍她有七個兄弟及一位姐妹。當時父親身體健康狀況不好,跟好幾個疾病在一直抗爭戰鬥。她父親過世的早,母親則須要相當刻苦耐勞的維持家庭。由於健康的問題,幼萍的姐姐沒能多幫忙家裡,幼萍則必須承擔起這樣的重任來支持協助她的母親家務的事情。因為這樣,幼萍學到很多的技能,我們是非常的欣賞她有各式各式的技能。

幼萍總是對多方面的藝術都感到興趣,而且她相同也擁有這樣受到祝福的天份。但是家裡的環境迫使她得去追求適當性且又較實際面的教育。因此她成為了一名會計人員。這也許不完全是她夢想中的職業,但這樣的一份微薄的薪水,對一位年輕人來講已經算是夠好的了。在台灣很普遍你可以看到,像年輕幼萍追隨著佛教的信仰。她曾在一間佛教的寺廟裡,接受一位女性導師啟蒙的儀式。然而,有很多的疑問仍然無法獲得解答,所以有一天她決定去尋找新教徒信仰的團體,為了去了解基督徒解說有關人生重要的課題。她非常的感動當她被耶穌基督觸摸時,進而她知道想要承受天國來的福份,這人是要以基督之名受洗。

現在她問自己,無數的人生活在中國,這些人也許永遠不會在他們的生活中有機會被翻轉為耶穌基督模樣,也不會受洗。相同的問題她問了基督徒團體的領導者,她得到的回答震驚了她,這團體的領導者告訴她,那些人會被選來被受洗及受祝福,那些人則不會,不管什麼理由,不被祝福受洗的, 將永遠進入到那永恆的地獄。幼萍有與身俱來的正義感,她不認同這位長者的回答。

我不能相信上帝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很快地,因她的信仰,她被一位朋友邀請去探望一位教友。儘管幼萍對每一樣事情都抱持放得開的態度。幼萍還是很能去想像成為一位基督教友,會跟之前完全不同的態度而且是如此的重要。在她內心一再提醒她要無論如何地參與朋友們的活動,所以她自己參與了而且盡可能的幫了些忙。

她加入成為後期聖徒耶穌基督教會的一份子,參與了教會的崇拜。她很高興在一些場合裡,她能聽到及學習到如何有機會活得像耶穌基督模樣,一樣以基督之名受洗。在教學中提到,受洗後如何為成聖奉獻給殿堂,她感到非常高興她終於發現她心靈寄託的家。

幼萍在1981年5月24日接受後期聖徒耶穌基督教會的信仰 ,那年她18歲。

在此之前,她的母親得了非常嚴重的癌症。在她母親住院期間,幼萍經常的去探視及以最虔誠奉獻的精神來照顧她的母親。她總非常地孝敬她的父母,尤其對她的媽媽。幼萍寫下了這樣特別與她媽媽短暫相處的經歷,在她母親過逝之前。我們將在後面詳細討論這一點。

接下來的讚美詩哥被幼萍所記錄下來為了練習。這樣的方式,是她希望做一個可以被利用的工具,可以到病房讓孩子有比較好的方式練習主要的歌曲。

點擊這裡來聆聽告別式裡所錄製的歌曲,當我受洗。